开创半途主义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咋在《零乡》中说:我们只有此刻,我们的归属就是此刻旅馆
(提醒:在本篇正文后,能了解我出版的书与我的思想,找到的80回后曹雪芹文笔、及我开创的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
【半途主义就如主张“思危奋发图强、修德安和天下”的唐国明最初以《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出版了成熟部分的《零乡》一书中表达的那样: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不在故乡,不在他乡,此刻只在半途之上。】
集找到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唐国明作品
18、这本书的作者唐国明在2021年7月21日至2022年2月28日以题为《此刻旅馆》阐释自己的半途主义
如今我们的故乡已不在故乡,只在奔波的路途上。远方就是此刻,此刻就是远方;我们只可以坚守此刻。于广厦千万间中租一小屋,于众生万千中图此刻安宁。
时空是无限的,我们只可以从1时空进入2时空,从2时空进入3时空,去抵达那个想抵达又抵达不了的无限。
时空是瞬息万变的,在无穷无尽的时空中,在确定与不确定中,不管你在哪都是在半途之中,都如处在无归的零乡之处。
一年活在四季里,一个季节活在3个月里,一个月活在30个日子里,一日活在12个时辰里或24个小时里,一个小时活在60分钟里,一分钟活在60秒里;我如一个白日梦想家,生活在100年里。
我们睁开眼就是白天,闭上眼就是黑夜;哈一口气就是夏天,一吹气就是冬天。咱们不可以跪在权威的脚下做奴隶,我们要顶天立地的去追求线)、
你拥有实有,我拥有虚无。思想让我们拥有自由。爱因斯坦说:不是所有有意义的事情都能被算出来,也不是所有算出来的事情都有意义。
我的脑已被各种汹涌的思潮洗没了,我已经成了一个没头脑的人,在世俗中虚度着一个又一个此刻。
黑格尔说,凡是现实的都是合理的,凡是合理的都是现实的。现实就是对身份的尊重高于对人的尊重。
住我所住,做我所做;谈我所谈,食我所食;穿我所穿,看我所看。我只是我自己而已,我在按照自己的想法生活着。无论我去到哪里,都像一个远归的人,都会遇见自己。我即使来自另一个世界,我只想成为此刻的一部分,不想成为未来的一部分。
用大数显示自己。大数就是由0、1、2、3、4、5、6、7、8、9组成的。大数有始但无终。大数如道,总在途中。
0、1、2、3、4、5、6、7、8、9就是万物本源,由这个本源生出了无穷无尽。
万事万物总是在不断变动。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变化无穷的0、1、2、3、4、5、6、7、8、9;我们是什么,我们是26个拼音字母,我们是构成字的笔画,我们是构成语句篇章的常用字与单词。
我们面对着无穷无尽,永远处于未知之中;我们穷尽了一个未知,又会有更多的未知等着我们去探索。
写作就是在做一件属于自身个人的衣服,总想让这件衣服穿出想象的自己,穿出自在自如的自己。写作就像世俗眼光里一种不值钱的无价高贵。
道德、诗书、富贵都是我所想的。我总在不断跳出别人为算计我设计的箩筐,回到属于自己的缸子里。
房子是我们的酒店,衣服才是我们的房子。有味比衣服更贵。我最大的财富就是不为别人去改变自己。
你穿的就是你的此刻;你的穿戴就是你反映出来的样子;你的此刻就是你的帽子、衣服、裤子、鞋托出来的样子。
城市就是我们的零乡。在一个无穷大的数面前,我们仍渺小得如一个无穷的未知数。
时尚就是此刻。我们总是处在离别与相聚的无归之中。永远在途上,永不知所归。
决定一个数的因数就如同a+b-b=a、a-b+b=a;我们就是在如此地在变化;寻找自己的样子。
习惯用字母文字表达的偏数学科技思维,习惯用象形文字表达的偏文学艺术思维。换句话说,用形象文字书写的,善于文学、诗想、技艺;用字母文字书写的,善于数学、哲思、科技。
由无到有如同0、1、2、3、4、5、6、7、8、9……;由有到无如同……9、8、7、6、5、4、3、2、1、0。
文学与数学是一切艺术哲学、科技思想的母体。科学技术创新没有文学数学这大前提的母体孕育,是结不出科学技术的新成果的。
世界是富足的,我们是一无所有的。提前消费抵押自己的来生,就等于一辈子把自己当作商品出卖给了别人,你的人生就开始如在冰天雪地里一样荒芜苍凉。
有时无意写下:这是一个文学的黑夜,这是一个金钱的白天,这又是一个太阳下山前不该放出热的热天。
个人仅仅是潮流里的一滴水。人最大的悲剧就是明明清楚自己的悲剧从哪里来却无可奈何。
文学这个千古的事业,要么是很富有的衣食不愁的人在做,要么是贫穷出身什么苦都能吃的人在做。
前途的无穷无尽,让人总是没有归属感。向上与向下,前进与后退,是同一条路。
自己要像王一样开创天下,不要像奴才一样依附于别人开创事业。文人的天下不能像奴隶一样依附别人去开创。
我想告诉世界,我渴望盛唐,我想象李白那样写诗告知天下,我想为苍生立业,我想千古流传、万世流芳。
面对大地面对你,我最后留给你的,除了万古流传的书籍,不过是一块墓碑而已。
生活里,有的人是自己精神上的,有的人才是自己现实里的。好似“我把心留给了你,身体给了他”。
城市就是一个让你有无归之感的地方,让你每天不是在工作,就是在工作的路上;城市让你忙碌得连流眼泪的时间都没有。
徘徊在城市烟雾与村庄清风明月之间无处可归的我们,有钱能买到房,但不能买到家。逃离出来的故乡已回不去了,在他乡又没办法找到归属,总处在一种无归的零乡精神情况中。
在途上处于半途无归状态,是我们的命运。在无归的途上,愿天下的途中人都有个家。
把香水涂在青春的身体上,就像躺在星空下,把诗写在身上,把诗穿在身上。如果香水是一件内衣的话,那服装也是一瓶香水。
飘在他乡的人是不完整的,因为不完整,他要寻找完整,所以永在途中残缺地呈现自己。
我们天生聪明,天生使坏;我们被一只无形的手赶出家园,扔到路上,让我们一无所有地在无归之中去到创造安身立命之所的途上,把我们永远置于无归的半途状态中,让我们永远处在零乡的焦虑里,狼吞虎咽地忙碌、劳作,直到化为尘土。
人在无归里想找一个归,于是在无归之中把有归寄托于爱情、婚姻的对象,想把自己归于一种爱情、婚姻之中。
治国就如问医看病,医生看到了你的病,难道你不让医生说!治国如治病,病症显示出来了,得敢让医生说出来医治。
有的文明是围绕此刻这个此岸来敞开的,有的文明是围绕未来那个彼岸来敞开的。
前方的前方还是前方,路上的路上还是路上。回故乡已没有故乡,只有路与远方。
改朝换代改变不了群体的命运,只有文学艺术思想孕育出来的科学技术生产的力量才能改变群体的命运。只有文学艺术这个母体才能诞生科学技术这个婴儿。不是神创造了人,是人创造了神。
我们来到世界就开始出租自己,开始在家里创造出租的价值,然后到社会上去出租自己。
人除了眼上的眉毛如爬了两条绒绒的毛毛虫外,除了是个生育器官外,还是一首诗。
穷人背上一个正品奢侈名牌包,人家也认为是仿品;富人背上一个仿品,人家也认为是正品。因为我是一个穷人,因我成为了作家,所以让全世界都睁大了怀疑的眼睛。
用笔跟天地对话,处在一种清风明月、闲云流水自然状态下的我,总在突出自己的风范。
生活中的我们是金字塔?还是太平洋?我们各自分工不同,各尽所能地在做着什么。我们都是活到现在的普通人,我们只是分工不同而已,谁也不比谁高贵。
我越过大街,走上高楼;在灯红酒绿里赤身裸体地出卖自己换取穿衣着裤的体面生活。
没有诗歌与远方,只有忙碌的工作与穷得叮当响的口袋。响得震肉动骨的口袋,让我们特别难找到那个能照亮彼此的人。这样,房价就给我们省了避孕药。
每天来每天去,每天期待,每天飘散;你该怎么样!我要如何!网路社会,网路就是由无数的路构成。
有人用健康换金钱,有人用金钱换健康。我们都在用荒唐的方式对付荒唐的世界。
这一刻你在这,下一刻不知道你在哪;这就是城市的特点。在城市,不被当枪使,就被当机器使。城市的灯光下布满了你看不见的血。
钱不是万能的,没钱又万万不能;钱能买到的不是我们真正需要的,我们真正需要的钱又买不到。
“死”想进“生”的笼子里去活一回,“活”在“生”的笼子里想快点死去。狐狸想吃铁笼中的鸡,因为太胖进不去,不吃不喝三天,钻进了鸡笼;吃了鸡后又出不了笼子,又不吃不喝三天,钻了出来。
在途上的我们要么被进化,要么被火化。未来的事情由未来决定,我们只可以决定此刻。
越过大街,越过高楼;越过人群,越过这一刻;这一刻构成一生,一生都由这一刻构成。
我只想自给自足,把自己困在文字狱里。煮字疗饥的我精神富有、物质自给自足,不欠世界一分钱,只想写出无墨迹,有血腥的作品,造福万世,名流千古。
这一刻我这么想,下一刻我就不这么想了。我付出了不一定可以得到,我不付出就一定得不到。
城市除了高楼就是高楼,除了人群就是人群,除了商品就是商品,你住在哪里都如住在酒店里。你看不进一行又一行诗,只有身处想法如飞、想做无门的那种无归的感觉里。
世事轮回不过如此,要么是“0、1、2、3、4、5、6、7、8、9、8、7、6、5、4、3、2、1、0”这样重复;要么是“9、8、7、6、5、4、3、2、1、0、1、2、3、4、5、6、7、8、9”这样循环。
我喜欢那个有艺术味的素描时代。我的鹅毛诗是一种把诗歌从下半身拉向清风明月中去的诗歌。
假如我站出来总结自己,我会如此说:一座山,一个人,一部《红楼梦》,一本《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一个《零乡》,一声声飞扬天下的鹅毛诗,一个在向阳坡下与清风明月为伴的传奇。
我不是人类的钱,我是人类的灵魂。即使山下空空的,天空空空的,我的屋子也是空空的;我的生活平凡渺小,但我的文学成就会名垂千古。
白天走了,黑夜来了;黑夜来了,白天走了。死不死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怎么活。
我是活在星空下的阴沟里,还是活在阴沟上的星空下!即使每天我早晨喝鸡蛋茶,午后吃一顿饭,夜晚喝日月水;没什么吃时,啃清风骨,吃明月肉,喝长风酒,不管明天我还存不存在,也是一个随意而动,自然成音的诗人。
星空每时每刻都在你头上,只是你懒得抬起头仰望一下。我们并不是仰望星空而掉进阴沟,而是想走出阴沟而仰望星空。每个人都在抬头仰望,有的人能看到星空,有人看到的是阴沟。
你在一个他乡,这个他乡的过去、现在、未来正在与你没关系,你仅仅是此处途中过客。即使在他乡有多大能力发多大光,可你在他乡只能拥有此刻,你的财富就是此刻。
现实的阴沟,无归的远方,理想的诗意,丰收的大地,梦里的星空,这就是我们一生的东西。
艺术家的生活是一种危险的生活;文学事业就是一个冒险的事业,更是一个总在半途上,徘徊在由物及心、由心及物,没办法抵达理想状态的事业。
生在一个不配有自己的时代,做得再好也是没有掌声的。对于文学家来说,是木石也好,是金玉也好,世俗就是一个坟墓,进一个埋一个。
我们一直在一种无归之中。我们在半途之中不断地思危奋发到物质富有的时候,又堕入了无归的河流之中。
天下事无非是戏,世上情何必认真。梦想在某一区间中能成,越出某一区间不一定可以成。
我以街市为乐,以天地为家;我不是万能,我是有可能。把白日梦变成了现实的我,有人说我的上半身与下半身都是失败的。有人说我是一座山,一个书院,两座大学,孕育出的一个奇才。在人人如部摄影机围绕钱推拉摇、跟移升降的世俗里,即使我无数次强调:“别人忙着挣钱,我却在坚持《红楼梦》考古复原;别人不讲千古流传,只讲怎样挣钱;他人只为忙着挣钱,我却只为千古流传;我没有努力挣钱,只努力千古流传。”也被人认为我如嵇康一样犯有“上不臣天子,下不事王侯,轻时傲世,不为物用,无益于今,有败于俗”之罪;认为我是一生事业付清风,不过是重复了千古文人的命运而已。
我把一个又一个唐国明当成一个又一个女人,孕育出一个又一个唐国明。我如清风从8平米内吹起,吹向千万年外的时空里。我宁做有妻有儿有女有房贫困国家的公民;不愿做买不起房,看不起病,娶不起老婆富有国家的人民。
在吃一切只吃出满嘴被吸取而去的血腥钱币味的此刻;世俗事业上潦倒落魄,文学事业上飞腾上天的我;8岁上学,14岁立志,19岁念完高二,25岁上大学,40岁成名;我把全世界觉得不可能的事做成了可能,我成了不可复制的传奇,令人心酸的神话;即使如此,我也只能看着老百姓如一根上层的冰棍,一嘴一嘴被他们把血汗吸尽。
无与有互为半途,无用与有用互为半途。人总是被置于没着没落的感觉里。人生是由无数个此刻构成。
你如何!我们又如何!这一刻总会被下一刻吞吃,1总会被2吃掉。城市在吞吃着你的过去、现在、未来。过去、现在、未来都被此刻吞吃了。我们在不断重复此刻地度过一生。
虽说谁控制了过去,谁就控制了未来;谁控制了现在,谁就控制了过去。但此刻我是作家唐国明,此刻我是鹅毛诗人,此刻我是红楼梦中人,此刻我是半途哲人,此刻我是自由古体诗人,此刻我是明月清风中人,此刻我是一餐饭先生,此刻我是麓山公子,此刻我是盛唐公子,下一刻我是什么!
我的诗句就像阳光把我照亮。我被梦想捆绑在8平米内。我花几十年啃下了几代红学家啃不下的硬骨头。
像清风明月的我们,故乡只在途上。我把故乡穿在了身上,我把故乡写在了书上。
我们是一群呼啸而来,呼啸而去的途中人。身体走得太快,灵魂走得太慢,灵魂就会被丢掉。
世界上有两种财富,一种是满足当下的物质财富,另一种是造福万世的精神财富。物质财富的价值是有限的,精神财富的价值是无限的。
我只想以清风为意,以明月为象,霞思云想。面对多情饵、绝情钩,断情杆、忘情漂,流水血、鹅毛骨,明月心、清风肉,只想焚香、品茶、听雨、赏雪、候月、喝酒、看花、寻幽、抚琴地过日子。
人的存在状态就是永在途中。永无止境的处在半途之上,永无止境的追求这就是人生意义。永无止境地处在半途之上,永无止境地重复着过完一刻又一刻,这就是人生的意义。就如江海中的水,它的意义就是流动。
以前离我最近的是看牛山,离我最远的是岳麓山;现在离我最近的是岳麓山,离我最远的是看牛山。
花以不同方式开放,却以相同方式消失;人以不同方式出生,却以不同方式死去。
死亡是你留在了上一刻,没有走到下一刻来。在一个速变的时代,我们只是在途中,我们只是在此刻,我们的前方没有彼岸,只有一条看不到尽头的路。
在一个多元无归的精神世界里,此刻只能归属此刻,此刻就是零乡。此刻我们在活,我们活在此刻。
一切从此刻出发。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此刻。我们没过去,我们只有此刻;我们没将来,我们只有此刻。此刻就是家。
我要什么,我想要什么,我能要到什么;我是我的又不是我的,是超越我的,我是大家的,我是整个人类的。
一切为下一刻在坚守此刻。此刻在生活,生活在此刻。我们总是一个活在此刻老是过时的人。
世界有两种文明形态,一种叫杀父文明,在自由、民主、平等三片风帆下执着创新;一种叫克子文明,在忠孝、等级、专制三座大山下一味守旧。
暴徒用枪指着歹徒说:此刻,你没了。歹徒说:此刻没了,我成了历史。暴徒说:你没历史,你只有此刻。歹徒问:我的过去、现在、将来呢?暴徒说:你没有过去现在将来,你只有此刻;枪一响,你连此刻都没了。
人与人之间,人与集体之间,最正确的关系只是契约、合同、与法律的关系,不是上下、雇佣、主仆、从属关系。
有人为柴米油盐酱醋茶劳累着;有人为钱权名利诗酒花奔波着;有人面对天地,吃着清风明月肉,喝着闲云流水汤思想着;有人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有人抛弃仙娥美姬,苦历千山,历经万水,只为一个痛快。
读得起书,做得起梦,讲得了理,写得起万世书;就是吃清风明月肉、读闲云流水书,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的我。
因为总在半途,所以总在途上;因为总在途上,所以永在半途;我们的命总是如此的无归。
我如飞矢不动一样永在此刻。我们总是在途上丢失了自己与原有的东西,我们在一个又一个此刻做着一个又一个难以相同的自己。
此刻,有过去的此刻、现在的此刻、未来的此刻。因不满足现状,我们渴望满足自己的现状而陷入无归之中。
我们总在自然法则与社会法则中,不过左就过右,不超前就落后的,很难做到恰到好处的中正,总处于无归状态。
因不满意一个又一个此刻,而渴望下一个又一个此刻,所以我们永在无归的途中。
人在向死而在的悲剧中,不断走在逃避死向生的途中。我们就这样在一生逃离死亡的途上获得生与活。
世界怎么变化与我没多大关系,我们仍就是我们自己。要这个要那个,要来要去,我们不是要到生,就是要到死。清风明月,暗香浮动是我们精神长相最好的表述。
我们属于此刻,还是此刻属于我们?此刻创造了我们,还是我们创造了此刻?是我们创造了世俗,还是世俗又创造了我们?我们创造了此刻,此刻创造了我们。我们总在此刻等待下一刻。我们住在此刻?还是此刻住在我们这里?
我们活在今天,不是明天。到处都是我们的家,到处都没有我们的家。我们总是在无归和不满之中,从路中来,到路中去。
文学与数学是一切文化之父母。艺术是艺术家精神思想意识的投射。科技是有用之用,文学艺术是无用之用。
此刻就在此刻转瞬即逝、转目即无。我们就在此刻的漩涡里,成就了一个又一个此刻。
此刻没人知道你来,没人知道你是什么,只有你知道你自己此刻在路上,不知归于何处。
我们就像一个只拥有此刻、拿枪走上前线的士兵。我们只可以像上了前线的士兵一样,抱着此刻认为正确的自己,朝一个又一个白天,一个又一个黑夜走去。
即使世界“弃我如金木,眷我如水火,葬我于尘土”,在无归中的我们,只有此刻是我们够得着的。
此刻生此刻死,此刻在;脱离此刻就是虚无。此刻之前与此刻之后,对于我来说就是空无。
我们被不满足的欲望,推向了一个又一个无归的此刻。此刻我们总是处在为衣食住行奔波的无归状态之中。
此刻总在这里。此刻无为,此刻无所不为。这一刻你活着,下一刻呢?这一刻你功成名就,下一刻呢?我们生活在此刻,不是生活在别处。对于一无所有无归的我们,只能一刻一刻的活。活一刻算一刻,在路途上走一段算一段。
无归的我们走在一条无归的路上,我们只有向前的来路,没有回去的退路,所以我们只可以向前看。
每个人都想走远一点,因为停下来也没有归属感,就那样一直像鹅毛一样飘着,像风一样朝远方吹着。
对于我来说,归属或许就是一个囚牢,飘着也许是一种无拘无束的自由。尤其停下来找个归属,像个囚徒活着,不如走在途上,像王一样的走着,走向远方,无限接近自己的理想与梦乡。
天空如何,我也如何,做想做之事,陪想陪之人。活着是毫无意义的,我们总是时刻在追寻那个意义,从而追寻意义的过程就成了意义。
我们的人生像水一样,总处在固态、液态、气态变化的无归之途中。我们总是行动在改变自身与世界的路上。
思想的发展如一条河流,如一条路。在无归的途中,凡是让我思想的东西都是现实的,凡是现实的都是让我思想的,我思想所以我还活在此刻显现在现实面前。
人最大的悲剧就是无归。所以我们总在无归的途上拼尽力气,不断自我更新,去实现那个不可能的有归。
我们不过是此刻的朋友。在出走与回归中,惟有此刻观照自己、对待自己。为拥有此刻,我们拼尽了力气。
因为我们平庸,不想无意义,想突破自己面对的日常,所以总出走,走向无归的远方。
当我们无家可归的时候,我们不是行走在无归的途上,却会走进图书馆,回归用诗文构建的家。
无归的我们此刻归于何处,无归的我们此刻归于天下。无归的我们在移山填海的修一条能让我们归于天下的路。
我们一刻有一刻的角色。不是你引导世界,就是世界引导你。此刻不是那一刻,有时候那一刻事又是此刻事。
写作就是把我自己所看到的所想到的通过文本的形式告诉世界。通过写作,让此刻在途上无归的回归到它原有的文学的样子,让思想回到载道的文中去,回到曹雪芹、李白,回到《俄狄浦斯王》《红楼梦》《老人与海》《等待戈多》范式 ,回到数学的灵活形式那样广阔的表述中去,回到散文、诗、小说、寓言故事的表述,深入浅出的传达给民众,脱离僵化的不知所云的学究形式。
如果表达思想的形式未达到让人心悦诚服的高度,再好的思想也只能在几个老师学生无聊枯燥的师承中让人发笑;应该让好的思想生动活泼,不拘形式地更宽更广地传播下去。
人类不知何时被天空放逐到大地,被抛入为活下去烦恼不已、焦虑没完的无归途中。因为人类总处在无归的焦虑里,为了有归,所以从原始部落母系家族到形成国家。以国家形成互联世界的人类,是不断通过战争向前推进的。无归的人类,因为怕失去自己认为有归的家园,而发起战争。不满足自己的家园,老处于无归状态中的人类,所以就去夺取他渴求的有归之处,而发起战争。所以人类从形成部落社会开始,就战争不断。战争就是人类无归恐慌的表现。
总不满足现状处于无归状态的人类,总是不断在探索寻求那个能让自己满足有归之处。因为不满足现状,总处于无归状态的人类却不断在创造着先进的文明形态,来满足自己无归的欲望,来满足自己渴求的有归。
所有的文学、艺术、文献思想,无不表露出了人类的无归与永不满足的状态,所以人类总在通过种种形式去探求发现新世界,去填充自己的虚无与恐惧,与时俱进地乘风破浪,奋发图强。
人类一边在用谎言虚构真实的文学艺术,构筑、呼喊渴望有归的精神之乡,一边在用科技、政治思想权力将自己推入无归的现实,这就是人类总在无归途上的悲剧。
我们因为无归,不断用文学艺术哲学科技创造归居之所。文学家们、艺术家们、思想家们在用诗文构筑我们的精神家园,用哲学思想故事艺术形式谈论无归的世界,用书本构筑来于现实超越现实之上的空间。科学家、政治家、资本家们在用科技力量、权力、金钱的力量把握构筑着现实。
我们此刻不是在活着逃避向生,就是在活着逃避死。人总是在重复着这样的此刻。
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结婚、生子、等死。人生的无意义是什么,结婚、生子、等死。若把人生看作此刻,我们不过是在重复着“结婚、生子、等死”的此刻;人类一直在坚守着“结婚、生子、等死”的此刻。我们也一直在重复着将自己从无机物变成有机物变成动植物、再从动植物变成有机物变成无机物、又从无机物变成有机物变成动植物这个游戏。
此刻在生死更替。此刻在结束此刻。此刻开始此刻结束。在此刻开始,在此刻结束。此刻的尽头就是下一刻的开始。
在比永远多一天的梦里,在比永恒多一天的愿望里,我们不过是活在比此刻多一个此刻而已的现实中,活在一个又一个虚构真相的艺术谎言里,活在拿得起、放得下、想得开的无归悲剧里。
现实中有权的人面临权力大小的痛苦,穷人面临无钱的痛苦,富人面临无权的痛苦。
我们无意识地在存在与缺失、理性与感性、现象与本质之间摇晃;就像在白天与黑夜、他乡与故乡、近处与远方来回一样。
由无数个1构成的世界似乎在用一切力量,想尽办法,使尽力气,在把我们赶出故乡、赶到无归的路上,让我们满怀梦想,奋发图强,去重建有归的梦乡。我们就这样在无归之中,走向荒漠的现实,去寻找人为何要如此活着的答案。
一切被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粉碎成了一刻又一刻的碎片;一切被碾碎成了一个又一个无归的此刻。一切失去了一切,只能拥有此刻。我们以修复失去的,让其来到此刻,如同唐国明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让曹雪芹全本《红楼梦》呈现于此刻一样。
对于我们来来往往的世界,来过的人已经离去,离去的也似乎从没有来过。他乡不是你的来处,也不是你的归处,只是你要走过的此刻。此刻是一切结出的果,也是一切开出的花。
故土上的往事就如摆在无归途上的土菜,逝去的过去只有用诗文让一切回到此刻中来。所以我们企图通过各种各样的形式道说无归,构筑那个归。
天才在从0到1的创造,人才在做着从1到99的事情。世界最缺从0创造出1的天才,不缺从1制造到99的人才。机器被我们创造出来了,机器让我们成为了机器。
人怎么样,不过是活过一生而已。活是自己的事,死也是自己的事。我们一生不过是为摆脱什么,在重复做着走入此刻,走出此刻的动作,在路上寻找出路,完结肉体生命。
时间用流逝的力量将一切推向此刻。即使一切呼啸着来到此刻,但来到此刻的人已经离开,未来此刻的人还没有来到。
一切一切的生死,在世界的此刻来回走动。我们从始至终在此刻降生,在此刻死去。我们一生就活了个此刻。
我们在无归的途上走上前途,而不是回归逃离出来的故土。在无归之中,有时会把你想逃离出来的地方当做一种归。
我们总是在逃离故土与他乡的途上,寻找心中的他乡与家园。正因我们在途上,在无归之中,所以我们心系天下。老了,在儿女与别人眼里就像一座在人间移动的坟墓。
市场商品只有此刻之价。经典就是“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经典就是具有无穷无尽的此刻性。
我们不见过往,只见此刻。你活在你的此刻,他活在他的此刻。他的此刻与你的此刻在求同过程中,你的此刻与他的此刻冲突就开始产生了。
可见与不可见的都在此刻。此刻让你我有归此刻,流逝中的此刻也让你我无归。此刻你在路上,在路上的你我也在此刻。
远是此刻的远,近是此刻的近;我们在此刻不是哭着哭着就笑了,就是笑着笑着就哭了。
我们在远征未来,还是在回归过去?我们都是往后回不了家、往前找不到归属的无岸之人,所以用语言去建立一个安放灵魂的家。
无归是物欲横流社会的精神危机表现,在无归中我们更能表现出思危奋发乘风破浪的无畏精神。
一切在此刻呼啸结构,一切在此刻呼啸解构。人人都想按照自己的想法度过此刻。我们的一生都是在此刻度过。我们只是此刻旅馆的过客。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此刻,当每个人此刻离开,此人的过去、现在、未来就全在此刻回来。
万物却如奇数偶数,任一大于0的整数,是奇数的乘以3再加1递增成偶数,偶数连续整除2会递减成奇数;不管你是某个奇数偶数,在这个“奇数乘以3再加1递增成偶数,偶数再连续整除2递减成奇数”前提规则里连续运算下去,都会落入4、2、1的循环圈。许多事物就是这样从无序到有序,也这样从有序到无序。
我们只能从此刻走向未来,不能从此刻回到过去。此刻就是我的全世界,全世界都在你的此刻。没有彼岸只有此刻的我们,我们没彼岸只有此刻。
在途上的我们总是背对过去,面向此刻与未来的此刻。对于在路上无归的我们,没有永远,只有此刻。我们只可以把每一个此刻当做最后一个此刻面对,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
我们永在途上,面对漫漫前途。我们在途上不断告别,不断面对;不管你走到何处,你永远处在半途之中,你永远面对着此时此刻那个未知让你充满好奇的前程。
路除了走的路,还有思路与诗路;哲学思想有感性的表达方式与纯推理的理性表达方式,更有理性与感性相结合表达的方式。不管以何种方式表达出来传达,只要是新的好的思想哲学,那就是哲学思想。思之诗就是文学,诗之思就是哲学。
在又破坏又创新,又简单又复杂的生活世界里:有的地方,容得下灵魂的容不下肉身;有的地方,容得下肉身的容不下灵魂。
我没有成为你所期待的人,我早就知道只有自己能成就自己,我早就知道我会成为怎样的人。
我的房间里塞满了我与书,回荡着一棵树摇动另一棵树、一朵云推动另一朵云、一个灵魂唤醒另一个灵魂的呼喊与嚎叫之声。
每个人在途上总是无归思归。在地球这辆车上的我们,一个个都成了无归的半途主义者。
半途主义即道出了我们在无归途上永不停息乘风破浪的精神;半途主义也道出了我们一种无归的现实处境。
我的文学是一种半途主义文学。人想看到文学背后所获的利益,而不是文学本身流传千古给人类带来的看不见的无价的价值。
在什么都不确定迅变的路途之上,我们怎能出世安心,入世立命;无所为而为,有所为而为。
不是以科技征服自然、就是以权力征服别人的社会到底何去何从。生活只给我们追问的权力,而永远都不可能给我们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尽头没有尽头,永远没永远;时间即使无穷无尽,我们只可以拥有此刻;空间即使无限,我们只可以看到眼前所见。此刻是无限的体现,无数个此刻成就了此刻,就如无数滴水聚成了此刻在你面前流过的河流。此刻我们不是成为了什么,而是不得不成为什么。别人叫我们无为的目的,是为了达到他们能让我们无所不为的目的。
在物欲下迷失无归的我们,在时间之途上我们,已被沦为工具;我们成了被资本、消费意识洪流,清洗、包装出来摆在台面上不断出售自己的工具人。世界也成了工具在制造工具的世界,我们成了我们互相工具化的我们。
此刻呼啸而来,此刻呼啸而去;此刻在呼啸嚎叫,呼啸嚎叫在此刻。家在途中的我们好像不属于这样一个世界,只是一个此刻的过客。
我们总在追赶要抛下我们的现实世界,总是有种被抛在无归途中的感觉;所以总有种回归田园的冲动,总有不断走向远方,寻求安宁自己的欲望。
我们怀疑一切,但相信此刻。此刻是起点、中点、终点的聚合,是事物发展运动过程中的半途。此刻让此刻世界显示了出来。
当我们问“我从何处来,我往何处去”时,我们就已经彻底成了一个无归的半途主义者。
人生就是一个自杀与他杀的过程。大多数人在50岁之前是向生而生,50岁之后是向死而生。人是一次又一次被骗着陷入到不得不活下去、难以逃避责任的网中而活到死去的。
我们在远征与返乡的途中,如花朵一样展开了自己,用自己打开了世界,用世界注释了自己。
我们总是从此刻向此刻不断地运动变化。向此刻而生,向此刻怎样去在的挥霍此刻到不确定的死。
感叹“与昨日一样,今天也是平淡无奇的一天;与今日一样,明天也是平淡无奇的一天”在大地上活着的人类,却渴望去天上过神仙一样的生活。在“什么好像都缺,什么好像过剩”的时代,我们为了新生,为实现梦想,我们在沉重背负中,不断战斗厮杀着从此刻到此刻永恒轮回地度过一生。
有的富有的有,等于无;有的贫穷的无,是常有。因为世界不平等,所以我们总在以削肉剔骨的行为,整日埋首纸堆,熬到白头,耗到齿落,以一纸之精神,身如明月白玉,心如清水清风地寻求着平等,向往着那个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世界。
面对人与人的关系成为了工具与工具关系的世间,我企图用诗与思推动自己的文章,入诗出思、以诗入思地呈现自己的原创。
《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与《零乡》都是以小说为名阐释了唐国明半途主义哲学的百科全书。唐国明能够说是一个将哲学、数学、文学融为一体的作家。
出山溪流到眼底,书诗余香散天地。《诗经》中的诗句,没有诗官的收集,没有孔子的删选,早已烂在了田头山里;诸子百家在各国四处奔走,争鸣不已,许多年后才有道家与儒家的确立;屈原被放逐写出《楚辞》,被打入监牢的司马迁,在无归之中写出安放自己灵魂的《史记》,写出了《项羽本纪》千古流传的篇什;陶渊明辞官归回故里,才有了山水田园的诗句;一生做不到官的李白、在战乱中的杜甫、被不断流放的苏东坡、家庭女子李清照、写不入流小说的曹雪芹……他们曾都是边缘的边缘,直到多年的多年后才进入了中心,才从不起眼的水滴成了千古奔流的大河。他们是一种看不见的、比更厉害的力量。
在无归中无论世界怎样,我们都在与现实撒娇。半途主义是一种在无归途上永不停息乘风破浪的人文精神。
诗文具有鹅毛风范肉、清风明月骨、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即使被天下辜负,但他没有辜负天下。比李白更自信的著名作家唐国明,其发出的声音把山都推开了,把天空与大地都推开了。
用物质养身,用精神文化、身份、名誉成就养心的我们活在习以为常的话语言说的礼与理中,成了理与礼构筑出来的风俗奴隶。
能闭上眼睛,不能闭上耳朵的我们,活在被奉为圣贤言说的理的泥潭中,难以自拔。
此刻是我们的地狱?还是桃花源?此刻还是过去、现在、未来留给我们的残篇?我们在逃离此刻,还是此刻在逃离我们。文本的再生可将一切留到此刻,我们不过是大背景下一个浩如烟海文本中再生出来的局外人。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就如同一个不存在的人。人是要死的,你活过吗?虽然存在,但不可见;你默默无闻,你来过这样一个世界,等于从来就没来过。你穿上制服,你就不存在了,你就成了血肉的机器。
我们被永远困在一年四季里、一月三十日里、一天二十四小时里、一分六十秒里。困在宇宙里、困在地球里,困在自己的国里与家里。困在此刻里。
我们被消费、被消解、被无归、被半途、被压迫、被剥削。我们只在此刻,此刻走自己想走的路吧。在途中,我们从没停下自己的脚步。
我们是一群逃离故乡,来到他乡又不能扎下根的半途中人、无归之人;就如一个不断在发生奇变偶变的未知数,最后落入3x+1猜想的4、2、1这个无归的轮回里。我们进入的是一个数学上的3x+1猜想世界,资本在无国界、无限制地奇变偶变地吸天下人的血。
你所面对的过去、现在、未来,不过是你的此刻看到的过去、现在、未来。此刻是你,你就是此刻,你只要此刻。
半途主义,既是哲学思想,又是文学观念。其核心观念为:我们都是途中人,此刻我们都是一群在途上——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成就天下的人。就如半途主义开创者唐国明,用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诗意流方式,在他的半途主义三部书《鹅毛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零乡》中所表述的那样:
此刻一切都在途上,面临着此刻命运;我们此刻的命运,即使千难万险,也要把握住一个又一个此刻,以“与时俱进,改造现实命运,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认知世界真理,修德安和天下”的精神,去成就自己与天下,去成就自己与天下那个渴望的归。让自己归于天下,归于奋发图强的途上。在无数不确定中,归于能看到摸到的天下此刻。
在瞬息万变,难以确定的世界,无归的我们,只有将天下、路途、此刻当作有归的故乡、有归的家。只有归于天下、归于路途、归于此刻,一个又一个此刻地乘风破浪;一个又一个此刻地归于途上与天下——抵达1时,再去抵达2;抵达2时再奋进地抵达4地将天下万古流传的事业开创。
一部融鹅毛诗、半途主义、自由古体诗、红学、数学思维为一炉的诗意流百科全书式自传小说。
一部用文学、哲学、史诗、散文随笔、诗意流小说、百科全书式自传文本形式,展现作者思想和经历的奇书。
一部是文学也是哲学,是史诗也是百科全书,开创半途主义、诗意流先河的小说。
《零乡》更像是与你面对面亲切交谈一样的以非虚构、跨文体、自传、百科全书的多种方式;以“为让你认识我自己,我在如此反复地言说给你听”的架势,写出了一个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之人,在时世推移中,在各种交响与交织土壤下,时有无乡之感、时有“无用之王”之叹的历程——通过这一种状态的描写,反映出那种远离故乡没有归宿感,折回故乡却发现故乡已不是故里的场景,在似梦似游,无所追寻,无处追寻的漂泊中,一边是对我在时代进程中失去了消失了的乡村故土用记忆性的文字修复还原、一边在现有文字古迹中对自己精神故土的追根溯源、一边是在精神游走中去寻找自己心灵归属故土的心路历程,及我在这种历程中的徘徊、游走、寻根、回忆里,道出了作为进入以网络式漂泊生存的人类一种无根无确定性无依靠感、与对这样一个世界迅变的陌生感的‘零乡’现实,向世界追问我们到底是为梦想而在?还是因迷惘成病而空?在这个无答案的难题面前,我们只有在无归似归中继续流浪,不得不又继续漂泊的“零乡”现实。使每个有同样经历的自我永远成了一部被“零乡”化了的“零乡”史,成就了“半途哲人”的名言——我们既不在过去,也不在现在,更不在将来,我们只是在途中,我们只是在此刻,我们成了途中的我们,我们成了被“零乡”的我们。——同时此书也揭秘了我是如何以考古方式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文字,写出鹅毛诗,论证哥德巴赫猜想与3x+1猜想,又是如何成为半途哲人的。更重要的是写出了我如何从一个看牛山山顶上如何到了岳麓山山脚下,与几百个女孩如何交往,又如何成就了人家认为不可能成就的梦想的。这其中是一种怎样的精神在支撑着我?若想详知,请读我《零乡》一书。
唐国明2016年出版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的书。唐国明说:续写《红楼梦》一万年也没有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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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在前人做出的文本成就基础上,纠正前80回文本中的不通、删除第67回中不是曹雪芹的文笔,将从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找到的80回后曹雪芹文笔以考古复原的方式再现出来,无限真实地再现曹雪芹生前完成的百回《红楼梦》。——《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一个喊出力定乾坤、理安天下,以汹涌之势圣洁诗歌神坛的脏泥污水,以大风吹送鹅毛扬空之力让诗歌重回不胜寒的高处;不失长风情怀、已具鹅毛风范的鹅毛诗人;
一个主张去除框架束缚,把古诗写得天然上口、自然成声,水到成流、清水出尘的自由古体诗人;
一个雷打不动、火烧不倒、风雨不垮、踩倒高山就上路,识你之理与力,看我之理与力,合诸家之理与力,知行之,得我之理与力的找到80回后曹雪芹文笔学者;
一个流血不失长风情怀,火烧无损鹅毛风范;究天地之得失,强天下之心力,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具有胸怀天下、造福万代;“与时俱进,认知世界真理,思危奋发图强;实事求是,改造现实命运,修德安和天下”情怀的文人、人类知识分子;
一个“无事上山取林泉,白水当酒对明月;富贵何须金银换,闲饭一碗胜神仙”的一餐饭先生;
一个“宁学项羽做自我,不学古人做皇奴;了却天下纷争事,只给虞姬当丈夫”的清风明月中人;
一个从数理出发,如在“零乡”之中,持“不在过去,不在现在,不在将来,只在途上;不在别处,不在远方,只在路上”哲学思想的命运跋涉者、文学执着者、思想开拓者;与大众灵魂随时共鸣的半途主义哲人、诗意流公子;
一个“宁愿在布满天空的天空嘶嚎,也不愿在安宁的大地沉默”、“愿是高山,愿是流水,愿是清风明月的模样;不愿贫穷,不愿奢华,只愿思危奋发图强”的半途先生。
说来说去,唐国明是一个有长风情怀与鹅毛风范,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人。
体现在唐国明身上的半途主义人文精神,如唐国明诗作名篇《读书人》中所说的——
雷劈不倒,火烧不移,风雨不垮,似朗月清风/ 日食随时,起住随所,执笔随心,如闲云流水
对汹涌潮流,视而不见听而不闻,流血不失长风情怀/ 居安宁山脚,贫则无忧富则无过,火烧无损鹅毛风范
与时俱进认知世界真理,思危奋发图强/ 实事求是改造现实命运,修德安和天下
读万卷书,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富天下之力/ 行万里路,穷天地之理,成一家之言,安天下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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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国明,男,汉族,湖南省作家协会会员;具有鹅毛风范骨、清风明月肉、闲云流水血、长风情怀心的学者、诗者、智者; 集文学家、哲学家、红学家于一体,集找到80回后曹雪芹文笔,开创鹅毛诗、半途主义、诗意流成就于一身的著名作家。
自发表作品以来,已在《钟山》《诗刊》《鸭绿江》《延河》《星火》及其他国内外书报刊发表文章数篇。
2016年出版成名作《红楼梦八十回后曹文考古复原:第81至100回》,2017年中国红学会将其列入《红楼梦学刊》2014年至2016年红学书目。
2018年自传作品《这样论证哥德巴赫猜想1+1与3x+1》于上海作协、华东师大获奖。
自2013年起,因找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陆续被湖南卫视、浙江卫视、北京卫视、贵州卫视、辽宁卫视、湖北卫视、安徽卫视、南方卫视等电视台通过电视节目《中国梦想秀》《奇妙的汉字》《最爱是中华》《有话就说》……得到了充分的展示与报道,被美国及其海内外无数报刊网络新闻媒体报道至今。
2017年,分别论证了世界数学难题“哥德巴赫猜想1+1”与世界数学难题“3x+1”猜想,并从“3x+1”发现了万有规律公式,通过论证“1+1”与“3x+1”得出了“半途”哲论:你永远处在另一个未知的半途之上,你永远就这样被置于一个未知的“零乡”……
2018年4月完成《再现曹雪芹百回红楼梦》(原名《唐国明考古复原曹雪芹百回本红楼梦》)。
2019年4月江苏无锡市《太湖》杂志双月刊发表唐国明半途主义文学探索“诗意流小说”原创开山之作《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鹅毛小说,就是吸收了诗文形散而神不散的创作手法,就像鹅毛脱离了天鹅,迎风四处飞舞,鹅毛仍然是这只天鹅身上的鹅毛。
2020年10月29日与10月30日,唐国明因微博新闻线年想复原红楼梦#连续两天上热搜,成为网络 “亿万流量”的热门人物。
2021年10月9日至10月15日,唐国明因新闻线年复原红楼梦#上全网热搜。
2022年4月唐国明出版集22年心血企图以文学方式阐释半途主义哲学的跨文体式长篇小说,集诗、文 、史、数、哲于一体的、开创“诗意流”的百科全书式史诗《坚守在长城要塞上的士兵》。
2022年4月8日正观新闻全网发布关于唐国明的新闻《湖南一男子蜗居22年复原红楼梦》,报道唐国明开创半途主义和鹅毛诗。
2022年4月9日至11日澎湃新闻发布关于唐国明的#男子蜗居22年再现红楼梦80回后曹雪芹文笔#新闻上长沙同城热搜。
2023年5月写唐国明追梦之事的《蜗居8平米每天开销不超10元,他被困在“红了梦”里》一文,上澎湃镜相5月榜第2名。
2023年11月8日发微信公众号《著名作家唐国明竟曾在岳麓山下向阳坡那个院子里,13年中与几百个女生相处生活过》一文上“10万+”。
2023年11月唐国明在江西鄱阳湖文学研究会主办的,有国家正规刊号的杂志《鄱阳湖文学研究》2023年冬季刊第50期上,发表了“开创红学新纪元”的万字大文《事实如铁,红楼梦现》。在这篇文章中,唐国明有根有据地摆出了自己找到程高本《红楼梦》后40回中曹雪芹文笔20回的事实;从文本创作规律出发,根据充分地讲出了《红楼梦》全本是曹雪芹生前完成了的百回事实;同时以事实根据罗列了《红楼梦》情节发展、讲述了贾宝玉、林黛玉、薛宝钗最后命运结局的故事逻辑,以及前80回中由于誊抄现存的错误不通之处。此外,唐国明还根据《红楼梦》文本推测了作者曹雪芹在当时“文字狱”高压下能完成写作可能的身份与家庭状况,以及在盛世之下曹雪芹写作这本书的真实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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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一个多大的素数,除素数2与5外,它的个位数总是1、3、7、9;无论多么大偶数,它的个位数总是0、2、4、6、8,“任一偶数除以2”加减同一个正整数,能得出等于这个偶数的两个素数与奇数;且两不对等素数与奇数都分布在“偶数除以2”两边的区间,并与之数差相等。这个理论我们在已知的偶数素数区间是成立的,面对无穷无尽的未知数我们只可以在一个区间数一个区间数的推进验证中认可这个理论,因此哥德巴赫猜想即“1+1”通用公式为:
用个位数是1、3、5、7、9的奇数,乘以3加1,则会递增为个位数是0、2、4、6、8的偶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奇数递增为偶数的运算规则叫“奇变递增为偶”,再用2连续整除至此偶数为奇数,我们且把这一由偶数递减为奇数的运算规则叫“偶变递减为奇”……任一大于零的正整数,通过连续的这样的运算,如无穷无尽数字的万有总是永远处在“3x+1”猜想通过“奇变递增为偶”“偶变递减为奇”原则抵达4、2、1的途中……